,我的意思,逃的了和尚逃不了庙。明儿我们找机会,堵住老跛子问一问,也不差今晚这一时。
铁驴说这也是没法子里的法子了。之后我俩又看着门口的餐盒。
铁驴打定主意不吃这里面的晚餐,但我们不能任由餐盒在门外放着,因为曲惊监狱有规定,犯人不能无缘无故不吃饭,不然狱警要负责任的。
铁驴不想惹麻烦,就把它抠进来,又向木马桶那里走去,那意思要把它们倒掉。
这期间我也把餐盒拿进来,但我没铁驴那么急躁,又把它打开了。
我拿起一个馒头,掰开后闻了闻。这里面没啥怪味。我有一个很大胆的猜测,这次餐饭没有毒。
我看铁驴正要把饭倒掉,急忙对他喊了句,“等等。”
在我声音刚落那一刻,铁驴餐盒里的一个馒头都掉出来了,但他伸手快,隔空把馒头抓住了。
铁驴扭头看着我问,“怎么了?”
我端着餐盘跟他汇合,又说了自己的猜测,而且我还特意强调,自己也是个用毒、解毒专家,虽然只用鼻子闻一闻,却也能说明很多问题。
铁驴犹豫起来。说实话,我们是想吃这顿饭的,毕竟马上越狱了,我们要尽量补充食物,保证一日三餐来让体力处于最佳状态。
但话说回来,如果吃了有毒食物,我们也得不偿失。
我没理会铁驴,自行掰下一小块馒头送到嘴里。我细细品着,这次不仅是闻毒,更是尝毒了。
我的舌头告诉我,馒头里依旧没任何怪味。
铁驴一直瞥眼睛看着我。在我大胆把嘴里馒头咽下去后,他哼笑了一声,也掰着馒头往嘴里送。
他这种举动让我有点小感动,说白了,这是兄弟间的信任。
我俩这顿饭吃的很慢,但也渐渐把餐盒里的食物全吃光了。
之后我们没事干了,都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