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让壮爷们他们先走。
狱警以为我们是让路呢,他还对姜绍炎客气的笑了笑。其实我明白,姜绍炎是想让我和铁驴挤出时间,再观察下壮爷们。
我也生怕自己印象太浅,所以几乎拿出全神贯注的精力,凝视着壮爷们,包括他的身材、背影、走路姿势等等。
我要把他这个人,在这一瞬间印到脑子里。
铁驴也在看着壮爷们,但他跟我的观察法子完全不一样,没瞧几眼呢,反倒闭上了眼睛,嘴皮子稍微有点嘀嘀咕咕的动作。
我估计这是一种本事,问题是我没受过这方面的培训,更不懂他嘀咕啥呢。
等壮爷们远去后,我们这些人又迈步往前走。我发现姜绍炎有个小动作,对玻璃墙外那两个哭诉的农妇看了一眼。
那俩农妇本来哭着,却也看似无意的看了看姜绍炎。
我一下子懂了,这俩农妇或许也是警方的人,要么是特警要么是线人这类的,而壮爷们探监这一幕,能这么巧合的被我和铁驴撞见,其实也是事先安排好的。
反正壮爷们脑子有毛病,不认识谁来探监他,姜绍炎随便找他的两个“亲戚”过来,也不容易露馅。
等出了大房子,我们一行人分开了,我和铁驴又被举枪狱警带回了洗衣房。
隔了这么久,那一锅衣服早就洗好了,我和铁驴一起蹲在洗衣机面前,把这一锅衣服赶紧拿出来。
这时候整个洗衣房就只有我俩了。我问铁驴,“姜绍炎的计划到底是什么?”
我发现铁驴很奇怪,自打回来后,他一直有点愣头愣脑,一看就心里压着事呢。他也没瞒我,听我这么问了后,回答说,“乌鸦把具体越狱时间定下来了,在大后天午夜十二点整。”
我知道我们会在三天后越狱,但冷不丁听到具体时间了,心里还是紧了一下。
我扭头看看,再次确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