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赞同的点点头。铁驴继续说对第二件事的看法,我发现我俩观点一致,铁驴对断指狱警也采取拖的态度。
说心里话,我对断指狱警的兴趣很大,想借机跟他多聊聊这个人,但铁驴话题一转,突然问我,“咱们入狱被判了多少年?”
我冷不丁挺纳闷,因为这问题根本不能算是问题,铁驴怎能不知道呢?但我还是回了一句,“十五年!”
铁驴干笑了笑,又一边伸手比划,一边低声强调,“十五年啊!徒弟,你想没想过,咱们做完这次任务后,怎么减刑出去呢?不然咱俩也不可能为了一个任务,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待上十五年吧?”
我不知道算不算巧合,铁驴这话刚说完,远处有个犯人仰头大声骂了一句,说有个破鸟拉下一泡屎来,正好落在他餐盘里了。
他这种倒霉样儿,立刻招来周围人的一通嘲笑。
我没心思起哄,跟没那心情跟铁驴斗嘴,辩解说这地方还是有鸟来拉屎之类的话。我把全部精力都放在铁驴后半句话上。
我本来想的是,如果任务完成了,上头儿肯定会找个借口,让我俩减刑出狱的。但又一琢磨,这里也有一个说不通的地方。
我俩是十五年的刑罚,就算减刑最多能减多少?不可能说十五年的刑罚冷不丁全减没了吧?那不科学!
我无意间看了铁驴一眼,铁驴又提醒我一句,“想想看,什么方式能最快脱离监狱呢?”
我突然来了一个顿悟,与此同时心里还一紧。我盯着铁驴,有点压不住声调的问了句,“越……”
我本想说越狱来了,但铁驴使劲对我使眼色,我把最后那个字硬生生憋住了。
我觉得自己这猜测很靠谱,只要我跟铁驴越狱成功了,到时再乔装回来,这世上就没三目鼠和黑熊了,我俩的刑期也因为身份的转变而消失的无影无踪,另外我俩这次任务很可能也跟越狱有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