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亮了亮肌肉块,那意思我还是可以的。
断指狱警根本不看这个,指着地面说,“这样吧,我做人最公平,你现在做一百个俯卧撑,然后跟我掰腕子,能掰过我,就让你去磨光车间,不然老实地别那么多说道,给我腌咸菜去。”
这要换做铁驴,别说做一百个俯卧撑再掰腕子了,就是做二百个再掰,也能把断指狱警掰的服服帖帖的,问题是这事落在我头上了。
我压根做不了一百个俯卧撑,一时间我头都大了,合计怎么办的好。
断指狱警看出我胆怯了,他一摆手,对着守门的同事说,“你带胖子离开,我负责带这小子去腌制车间。”
铁驴嘴巴动了动,似乎想说点啥,但最后也没开口。他跟着那一名狱警走了。
我知道,我跟铁驴分到一组的想法是实现不了了,我又换个思路,心说自己退而求其次吧,决不能腌咸菜去。
经过昨晚一晚上的睡眠,我脖子伤口恢复了一些,但也有点肿起来了。
我就露出脖颈让断指狱警看,那意思我受伤了,身子没好利索呢,能不能换个更轻巧一些的活儿。
我没说我受伤的原因,这也是我聪明的地方,相信断指狱警也能猜到。
他凑过来看了看我的伤势。我不知道他想啥呢,眉头皱起来了,沉默一会儿后,他又给我改了一个地方,去洗衣房工作几天,顺便养伤。
洗衣房离这很近,就在隔壁,它和b监区算是这房子的左邻右舍了。断指狱警带着我,出门一拐弯就到工作地点了。
这里有八个滚筒洗衣机,垒成上下两层,一排四个。在一个角落里,还放着一个一人高的大木桶,里面全是脏衣脏裤,另外还有铁盆和洗衣服。
洗衣房里原本有一个人在工作着,还是我的老熟人,那个老跛子。我发现这跛子混的行哇,哪里都有他的影子。
老跛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