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都不容易,你们有什么要求,提出来,我代表哥几个说句话,只要不过分,都会尽可量的满足你们。但记住了,别让我们难做,不然‘家法’伺候。”
没有犯人接话,不过这种无声的沉默也算是一种接受与认可了。
憨狱警喊了句收队,这些警察又往一楼监区大门退去。憨狱警在经过我和铁驴的牢门时,稍微停顿了一下。
我留意到,他耳朵稍微往牢门这边探了探,似乎想听我俩说点啥。但我和铁驴都没张嘴。
他扭头看着我俩,露出一丝狞笑的架势,随后迈大步离去。
我猜憨狱警想知道我俩经过一下午的考虑,会不会妥协,给他点好处。我对他这种举动并没太大感觉,铁驴却皱着眉,迈步走到牢门口。
等这些警察都撤离后,我看到很多牢房的犯人跟铁驴一样,也聚在牢门口。他们表情各异,有冷漠的,也有兴奋的。
我的饭菜还没吃完,也不想管其他犯人啥态度,只想把肚子尽可能的填饱。
我又要去吃饭,铁驴却一直在牢门口站着,直到我们吃完的餐盘被收走了,他也没动地方。
我挺纳闷,心说驴哥咋了?这是发哪门子的犟脾气?而且他这么站着不累么?我看不过去,来到他旁边劝了几句。
铁驴回答我的就一句话,“一会热热身,今晚不太平!”
我并不太理解这话里的意思,铁驴也不多解释。之后他上了上铺,还趴在上面做起了俯卧撑。
监狱里的床铺都很简单,说白了就是大木板子上面铺一张薄床垫子,铁驴本来身板大,这么一做运动,把床板弄得嘎吱嘎吱有规律的直响。
要光响几声倒还好说,这么一直持续响着,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,这声音要被其他牢房听到会怎么想?别误会啥的。
我想劝铁驴,要做俯卧撑去地上做吧,但这里的地面不干净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