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句,“卧槽,徒弟,你干嘛呢?”
我心说驴哥真看得起我,这辈子我是没指望能拉出这么臭的屎了。我也没接铁驴的话,依旧看着门外。
有个跛子老头又出现在牢门口,合着这大木桶是他抱来的。
我看不出这老头具体有多大了,光凭他满脸皱纹的样儿,说他八十都不过分,但实际上,他岁数绝对没这么大。
他背上还背着一个大布包,布包不严,露出一角来,我看出来了,里面装的是行李。
跛子老头先说话了,“二位是新来的吧?赵警官让我把行李给你们带过来了。”
我也不知道赵警官是谁,但我觉得,我跟铁驴的行李被老头这么一拿,多多少少有种被弄脏的感觉。
老头不管那么多,把布包拿下来,又一件一件把被褥抽出来,顺着牢门往里塞。
我知道这里不是商场,哪有讨价还价不要的机会,我叹了口气,暗骂句晦气,又赶紧凑到牢门口,顺着把被褥接过来。
这时铁驴也抬头望下看了看,当他看到我跟跛子老头这一幕时,吓得直接从上铺跳了下来,来到门前后,他还问老头呢,“哥们,你告诉我,你洗没洗手?”
跛子老人没接话,他这种沉默反倒让我隐隐知道了答案,我不敢往深了想,也只能偷偷留意着,心说一会自己先挑挑,哪套行李更脏,就抛到上铺去。
而等我和老人忙活完这事后,老人又指了指大木桶,又对我和铁驴说,“你们刚来,今天厕所不用清理,等明天一起弄吧。”
我知道我们住的这种牢房,在犄角旮旯还有一个小间,被水泥磨出来的半人高的墙围上了,里面放着一个带盖的小木桶。
这木桶也就是我和铁驴上厕所要用的马桶了。
今天的马桶很“干净”,我应着老人的话点点头,那意思他说的对。老人又要抱着木桶,往别的牢门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