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挑着给我们看了几个,有外地的,也有本地的,有警方侦破赌场和黄窝的,也有抓了一伙罪犯的,不过新闻上介绍的很模糊,也只是让看客知道有这档子事罢了。
我猜这些都跟陈诗雨有关,这些人要么是陈诗雨的部下,要么是乔装的亲信。另外我也品出来了,抓捕任务,不劳我们特案组来做了。
我一时间有种轻松感,但也上来一股子失望劲儿,因为我们跟了这么久陈诗雨的案子,最后要抓关键人物时,竟然参与不进来,这有种喝了一肚子汤,眼巴巴盼着,最后却吃不到锅底肉的感觉。
铁驴跟我一样,也上来点小情绪,但姜绍炎摆摆手,说我们也是给人“打工”的,服从命令就好。
我们不聊这事了,一转话题说起别的。
其实姜绍炎挺抠的,买的这些吃的喝的,不够我们仨敞开的量儿,我们也都互相谦让着,这样一直把熟食吃完,酒喝光。
我的意思,既然都回来了,姜绍炎今晚就在宾馆住下吧。但姜绍炎说还有紧急的活儿要处理,而且说到这儿,他脸色一沉。
我知道姜绍炎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爷们,他能这样,说明心里压的事小不了。
我心说自己和驴哥闲着也是闲着,不如试着给他分担分担,我就问了句,“到底怎么了?”
铁驴也接话强调一遍。姜绍炎一叹气,又无力的重新坐回椅子上,跟我俩说,“知道当代的‘宁古塔’么?”
我知道宁古塔是中国清代统治东北边疆地区的一个地方,它名里带塔,其实不是特指一个塔,而是一个重镇,更是重刑犯服刑的地方。
我好奇姜绍炎说这个干嘛,另外当代宁古塔的字眼也让我好奇。我不知道它在哪里,但铁驴听了后眉头一皱。
他接话说,“现在有两大监狱,一个是秦成监狱,关押的都是腐败分子,与政务上挂钩的要犯,另一个是曲惊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