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一个月,我和铁驴开始了正常人的生活,或者说是类似无业游民的生活。
我们没任务,空挂着特警的头衔一天天无聊着。我们也经常去海客市的警局转上一转,本来这里的警员对我俩保持一定距离,因为我俩身份特殊,但我们这些人也同样都是男人,总会有共同话题的。
一来二去的,我们之间又热乎起来,还称兄道弟。都说人以类聚,这些警员都好一口,在没工作时,都爱找个小馆子,聚在一起喝酒。
我和铁驴也没事,就去蹭吃蹭喝了。就说第一次聚会时,这些人就全暴露大酒鬼的本性,发飙了。一上桌就来六十度最烈的酒,一人一口杯倒满了,这杯子也都是二两半装的。有警员端着杯站起身就来一句,“喝,谁不干了谁他娘的就是王八!”
我是彻底傻眼了,心说不都说东北人能喝酒吗?咋瞧这意思,海客市的老爷们更能喝呢?
我平时没这么喝过酒。但为了不当王八,我一咬牙,把这一杯干了。
之后啥样可想而知,我整个身子都软软的,一下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。铁驴毕竟身板子壮,平时也总喝酒,练出来了。
他倒是没晕,把我扛回旅店去了。我一直迷迷糊糊到第二天上午才醒,铁驴去楼下买点稀粥啥的让我喝,但他一边看我喝粥,一边念叨上了,其实翻来覆去就一个意思,我作为他这辈子唯一一个闭关大弟子,昨天出洋相太给他丢人了。
打心里说,我也觉得自己有点丢人,而且也估摸着,那帮警员指不定咋埋汰我呢。
我知道既然跟他们混在一起,以后喝酒日子长着呢,绝不能总这么丢人,尤其被他们知道我不能喝了,不得总当王八一样灌我啊?
要是拼酒量,我真比不过这些人,但我在特案组的代号叫法师,什么是法师?不懂点歪歪绕就不配这个外号。
就说我胸囊里带的一些药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