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。
铁驴跟我想到一块了,他没用枪,不过他也聪明一把,指着那层瘆白的火山灰说,“它能帮助咱们,咱们先进屋里躲一躲。”
我觉得这也是没法子的法子了,我俩赶紧撤离,这期间还一起扯嗓子喊,让小矮子们也把‘门’关好了,一会务必严守。
我们奔向邪君的舱室了,这里也躺着姜绍炎。
我俩进去后没顾上看姜绍炎什么情况了,而且这时候那些大雕也都飞到海王号上来了。
我和铁驴关好‘门’窗之后,我俩检查了‘门’窗的缝隙处。我发现海王号就这点不好,‘门’缝和窗户缝都不严。
一会火山灰飘来,肯定也会多多少少钻进来一些。
铁驴去‘床’上把‘床’单拽了下来,又铺到地上,跟我说,“快,把它‘弄’湿了,堵缝。”
我赞同他,问题是,这屋子里没存水,我们怎么把‘床’单‘弄’湿。我又稍微打开‘门’看看,发现有些大雕竟跟人一样,落在甲板上溜达呢。
我不敢顶风出‘门’找水去。我还纠结时,铁驴有办法了。
他也真是个糙汉子,把‘裤’子一脱,拿出那东西对着‘床’单哗哗撒上‘尿’了。他还跟我说,“来来,一起来。”
我不知道咋了?一时间没‘尿’意。但我又一琢磨,一会我俩肯定要举着这‘床’单堵缝隙,我要是不‘尿’,到时一‘床’单都是他的‘尿’,我用手‘摸’着,岂不是亏了?
我上来一股劲,心说,“不行,我也要‘尿’!”
我凑过去,一脱‘裤’子……我俩这种对着‘床’单‘尿’‘尿’的方式,很容易让‘尿’点子‘乱’溅,‘弄’脏‘裤’子,但谁管这个?最后我俩举着‘床’单,我往‘门’缝上按,铁驴往窗户缝上按。
我靠在‘门’把手附近,本来没寻思会出啥岔子呢。但突然间,这个‘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