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发现这个马达简直是绝了,启动之后,它的推动力很强,让船速很快,而与此同时,它还没发出啥声响,让我们的行军几乎静悄悄的。我估计它也是个特殊货儿。
我们一行人中,两个小矮子坐在艇上就把胎儿放下,默默照顾着。
这些胎儿还有人类最早的本能,张个嘴要吃奶水,两个小矮子也真是无微不至,虽然是小爷们,却还是把胸口贡献出来,让胎儿过过瘾。他俩反倒有时候被一瞬间的疼痛感刺激的呲牙咧嘴。
铁驴还是没醒,一直在昏迷中。邪君也给铁驴检查一番,那意思,至少过一天,这黑胖子才能恢复神智。
我相信邪君的判断,也强行放下心,没去管他。老猫和邪君这一路上配合好几次,他俩竟然还摩擦出友谊来,跟忘年交一样,肩并肩坐在一起。
他俩时不时交头接耳,邪君还比划小钩子,老猫拿出刀来稍微耍一耍,似乎在交流武艺。
我本想凑过去听一听,毕竟自己在这方面是盲区,多学一点是一点,只是我身子状态不怎么好,都是被香肠嘴闹的。
我还被它拐的脑袋发昏。我看艇上还有空位,索性跟铁驴一样当起伤员来。
我舒服的躺在艇底,这样渐渐昏昏欲睡起来,其实我也想睡得特别死,只是在河里行军,那种颠簸感让我根本没法进入状态。
这样一晃快天亮了,黎明的曙光从天边出现了。我还闭眼睛时,邪君不保持沉默了,他开口提醒一句,“都准备,有危险。”
我绝对有阴影了,而且来鬼岛之后,危险就接二连三的来,我心里一紧,立刻睁开眼睛坐了起来。
他们都各拿武器的准备着。我只能捏了捏拳头,又四下打量着。
我们周围的河面很平静,别说危险了,异常都没一个。我看着邪君,心说咋回事?这老头子不正经了是不?要不是看在打不过他的份上,我真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