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挺纠结,心思在逃与留上徘徊着。他们几个却都赞同邪君的话。不过邪君也没让我们太分散,他只让老猫陪他转转,我们四个依旧原地等待就行了。
我们两拨人短暂告别,我想压下心思,蹲地下待一会儿。其实我也想过坐着来,但坐着的话,站起来不如蹲着快。
而在我没蹲多久,邪君和老猫也没回来时,我们周围有动静了。
我们现在所在位置挺巧,就是来的时候,我们舍弃小推车的地方,那个小推车还在不远处,上面杂乱的铺了一些干草。
我们本来没觉得小推车有啥怪异,但现在小推车上的干草动了几下,里面竟藏着什么东西。
我们四个都在第一时间捕捉到这个信息了,铁驴还立刻用摧毁者瞄准着,两个小矮子把小斧举了起来。
不过俩小矮子因为背着胎儿,没当初的那种实力了,他们举斧子的时候,还时不时往上提提身子,让胎儿别滑下来摔到地上。
这举动被我和铁驴看在眼里,铁驴还跟我说,“徒弟,咱俩配合着,过去瞧瞧到底怎么回事?”
我虽然不想去,又一琢磨,实在没别的人手了,另外有摧毁者镇着呢,不怕!
我应了下来,我俩小心警惕的往前靠。但铁驴慢了我半拍,故意落后一截。这道理我也懂,他拿枪,尤其还是狙击枪,这可是远距离攻击的利器。
最后我独自来到小推车前面,这期间小推车的干草没再动,也不知道里面的东西到底打着什么心思。
我打心里拿了一个主意,自己也别逞能,把手探出去,拽下一把干草,让那东西无处藏身就行,然后自己躲得远远地,剩下一切,交给驴哥吧。
我也这么做的,等手碰到干草的时候,我心里默念三二一,但就当要往外扯那一刻,干草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来。
其实把它称为手,实在太牵强了,它上面几乎没啥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