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往这边走来。
他指着干草,又对自己屁股比划起来。
我一下想起一件事来,心里也上来一股恶寒。在偏远山区,村里是没有手纸的,村民都用苞米叶子或者干草来擦屁股。
我心说怪不得呢,自己躺到推车里时就觉得有种臭烘烘的气味,难道这推车平时是用来推“粪纸”的?
我算服了邪君了,刚才他想了半天,还用瞄准镜这么高级的设备观察寨子里的情况,咋最后选了这么一个熏人的计划呢?
而被小男孩这么一搅合,我们没法前行了。我一下紧张上了,不过也知道,这时候一定别大喘气,我尽量保持一种平稳的状态。邪君倒是有想法,他用手指对着推车,尤其靠近我的位置,轻轻敲了三下。
刚才铁驴让我准备注射器,邪君一定也知道,我合计他的意思,是让我伺机用注射器了,把小男孩解决掉。
我没意见,也隔着干草盯着小男孩凑过来的身子。
我也不知道为啥这么巧,等小男孩完全靠近后,我透过眼前这块缝隙,只能看到小男孩下体那根棒子。
我犹豫上了,心说给他棒子打一针的话,这能有什么效果?让他阳痿?
小男孩跟邪君和老猫依旧打手势。而这俩人呢,也知道我注射不方便,索性换了另个套路。
他俩撇下推车,一前一后的往小男孩身边靠去。
但我发现,这帮巨人部落的土人,天生敏感性特别强,小男孩不打手势了,还貌似发现了什么,身子一顿之后,猛地掀起一片干草。
这一下子,我、铁驴和两个小矮子无所遁形了,全暴漏在小男孩面前。
小男孩毕竟没成年,被我们吓住了,他转身要逃。不过邪君和老猫不给他机会,全都扑了过去。
他俩一个捂小男孩的嘴巴,一个抱住小男孩的身子。老猫还趁空瞪我一眼,嗤一声提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