钻了过去。
这里不再有灌木丛了,而是森林边缘地带,但树与树之间很稀疏。我对树并没觉得有啥,反倒是某些树上垂下来的一个个白色大蛹,把我吓住了。
它们都有一人左右那么高,但尺寸不太固定,有大有小,有宽有窄。另外有一根婴儿手腕般粗细的丝线,连接在它们顶端,把它们吊起来。
我初步数了数,能发现的就有十个白色大蛹,我一联系,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我跟铁驴没交流啥,全向最近的白色大蛹凑过去。来到它下方,铁驴还伸手试着摸它,只是个头没那么高,差一截才能摸到。
铁驴带的是有瞄准镜的步枪,他索性把枪高举起来,对白色大蛹拍了拍。
能听到传来的声响有些发闷,说明里面有东西,另外这白色大蛹外面也零零散散分布着粘液,铁驴把枪拿回来后,枪杆上全沾上了。
铁驴不得不用手擦枪,只是粘液太浓,很粘手。他骂了句,又蹲下身抓了一把土使劲蹭了蹭。
如果有姜绍炎在场,凭他高超的攀爬技术,绝对会上树把那根丝线隔断,让大蛹掉下来。但这种树的树干上也有倒刺,我俩都不敢贸然攀爬。
我提个建议,我站在铁驴肩膀上,再找个树枝,试着用它捅丝线,看能不能有啥效果。
铁驴一直观察着丝线,摇摇头说不用那么费劲,还立刻举枪。
这把步枪也有个另外的好处,就是带着消声器呢,他嗤的一声打了一枪,这发子弹正好击中丝线,把它打断了。
白色大蛹迅速下落,我本来伸出双手,想把它接住。只是眼见它越来越近,我打退堂鼓了。
我想的是,真要接住它,弄不好就得实打实抱住它,那样我岂不是浑身都被粘液黏住了?
关键那一刻,我缩手了。白色大蛹砰的一声砸到地上。
我和铁驴都看到了,白色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