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在是敌是友中徘徊着。
仓库里还有一个小桌子,估计是临时被搬来的,上面放着一张手绘的地图,我猜邪君在算计路线呢。
我心说正好,自己就为这事找你呢。我刚想提问题,邪君却摆手不让我说啥。
他还把手绘的地图卷起来,丢在一旁,这样桌子空下来了。他招呼我一起,在桌前蹲下来。
他指了指我腰间,问我尸蛊培养的怎么样了?
我这几天根本没空顾及这事,而且一想到尸蛊这次词,我就有点打怵,怕自己偷偷开鼎时,它们别趁空弹射起来,钻到我身子里。那我成啥了?
我没隐瞒,实话实说了。
邪君脸色一沉,说我真耽误事。随后他让我把鼎拿出来。
我照做,等把鼎放到桌子上后,邪君又动起手,小心的掀开锡纸一角。
我发现好邪乎,魔鼎口刚漏了这么一点缝隙,立刻飘出来一股子臭味。我稍微闻了一点,就有种翻白眼的感觉。
我持悲观态度,心说坏了,这一鼎虫子一定全被养死了,甚至不知道死了几天了,都臭成这德行了。
邪君却跟我相反,喜出望外的哈哈笑了。
我头次看到他这么发自内心的笑,也不得不说,真磕碜,大嘴咧着,露个大牙,两个眼睛都笑的挤没了。
我被他这囧样逗得特想笑,却不敢,不然被他知道我敢嘲笑他,不得整死我才怪呢。
邪君缓了缓心情,把锡纸全封好了,又说,“冷诗杰,尸蛊彻底成了,甚至比我预想的还要好,这样吧,咱们现在分赃,如何?”
我被分赃这词雷住了,心说我用鼎养出来的尸蛊,跟赃靠什么边?莫不是他真当过海盗?以前分赃、分赃的说习惯了,一下改不了口?
我没多问这事,觉得理解他啥意思就行了呗,我点点头同意了。
邪君一摸兜,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