毅又找出来两条绳子,让两个尖嘴男一起,把我和铁驴再捆一圈,让我们彻底逃跑无望,之后塞上我们的嘴巴,他们仨又出去了。
我知道,一会村里会成为硝烟弥漫的战场,我俩身在其中,还一点躲避能力都没有,很容易被误伤或炸伤。
虽然一时保住命了,但我还是心里挺不得劲的,我看着铁驴,那意思,有啥法子,能让我们在开战前逃离。
铁驴很奇怪的闭上眼睛了,貌似要来个不理不睬。
我急了,心说驴哥偶尔会偷懒,但不至于在这种时候自暴自弃吧?我呜呜几声给他提醒。
他还是不理我,随后他脸色还渐渐发红,身子微微扭动起来。
我知道这里面一定有说道,没原想的那么简单。就又观察起来。
过了一支烟的时间吧,铁驴身子嘎巴嘎巴直响,我吓住了,心说这是咋了?尤其听起来,声音都是从肚子、腰间传来的。难道他腰椎和肋骨都折了。
我继续呜呜着,但铁驴身子竟慢慢缩了一圈,这么一显,他脑袋和下半身极不协调了。随后他身上的绳子还松快了。
铁驴涨红着脸,慢慢睁开眼睛,他一定很难受,脑门全是汗,却能捣鼓几下,把一只胳膊伸了一来。
这一下妥当了,他就凭这只手,把自己身上的绳子全解开了。之后又凑到我身边,给我松了绑。
我简直拿出一副膜拜的表情看着他。铁驴倒无所谓,没觉得有啥,只跟我强调一句,“徒弟,你真该练练身手了。”
这一刻,我确实有这打算,想把身子练的跟铁驴一样,问题是我也明白,就自己这性子,等以后脱险了,再想练身手,保准就偷懒了。
我也没脑门一热做啥承诺。我又话题一转,问铁驴,“咱们怎么逃出去?”
就在我问话的同时,外面还传来钟声了,咚咚的。
也就是说,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