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呵了一声。我很好奇,因为我们在做很危险的事,这里面也没什么可笑的成分。
我抬头问了句咋了?铁驴停止攀爬,固定住身子,低头看着我回了句,“没事。”
不过他说归这么说,表情却还在笑着。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,总觉得他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笑,这笑法很狰狞。
我觉得不对劲了,铁驴又忍不住,呵呵、哈哈了几声。
能看出来,他自己对此也很不了解,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。我想到一个可能,难不成他被毒虫咬了?
我很想凑到他身边,找找他身上有没有被咬的痕迹,但现在的环境,根本办不到这一点。
我让铁驴自己感觉一下,手脚或者身上,有哪里觉得疼。
铁驴没理会我,隔了这么一会儿,他呵呵的越来越厉害,那张嘴就没合拢过,也别说抽出空来说话了。
他不是个没主见的人,就又把头抬起来了,拿出一副很决意的样子,嗖嗖爬起来。
我懂他的意思,既然他现在身子无碍,只是犯傻笑,倒不如快点行动,让自己爬完悬崖,就算有什么事,等平稳落地了再说。
我觉得这也算是个办法,又赶紧跟上。当然了,在经过铁驴刚才待的区域后,我整个心都绷得紧紧的,留意附近的一举一动。
我没看到毒虫,却隐隐闻到一股淡淡的甜味。而且被这味道一带,我觉得整个身子都麻酥酥的。
我心里一惊,另外也想到一个词,“笑气。”
笑气说白了,就是一氧化二氮,有麻醉作用,达到一定浓度时,也能致人发笑。我怀疑铁驴就是吸了它,才出了刚才的洋相。
这附近都是红色岩石,里面一定含有大量的矿物质,我记得对硝酸铵进行加热,就能分解出笑气来。
我把这想法说给铁驴听,也特意告诉他,笑气对身体无害。铁驴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