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得过很奇怪的病,让外耳道增生,出现很多肉瘤,硬生生把耳孔封闭住了。
两个特警指头都放在扳机上了,又慢慢往前绕,最终跟老人打个照面。
他俩的表情变化很快,从诧异又变得恶心。不过他俩都稳住了,没开枪。
我心说他们到底看到啥了?我也忍不住凑过去瞧瞧。我看到这老人嘴唇外翻着,是受伤后留下的疤,他没眼珠子了,两个眼眶空空如也。
我脑子里冒出一个词,又聋又哑的盲人。
一时间我对这个老人产生很强的同情心,想想也是,一般的聋哑人,再怎么还有视觉,一般的盲人,再怎么也能用耳朵听。而眼前的他,几乎跟世界隔离了,不能看、不能听又不能与别人沟通的。
我也理解了,老人为何对我们刚才的举动没反应。我们就这么默默站在他旁边,其实此时我们要杀他,真的是轻而易举。这么过了一小会儿,老人有动作了,但并不是针对我们的。
他站起身,摸索着往前靠去。
我发现他虽然如此重度“残疾”,却知道大锅在哪里,还会掀开锅盖,通过感受里面冒出来的热气,来品一品煮的食物熟没熟。
我们仨没法跟他问出什么来,也不避讳这个老人,当他面聚在一起悄声商量一番。
两个特警的意思,去屋子其他地方转转,看能不能找到别人,甚至试着挖挖其他线索。
我觉得这是个办法,也点头赞同。但我也觉得我们仨都四处乱钻不太妥当,要留下一个人守着这老人。
我索性当了这个留守者。这屋子里的房间不少,左右各有一个,房门还都紧闭着。
两个特警先选了左边的房间,举枪一前一后靠近了。
这次他俩并没急着踢门,当先那个特警拧了拧门把手,发现能拧动。他让同伴留守,自己一开门进去了。
其实此时我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