键时刻露了一手,它绝对称得起沙漠突袭者的称号了,带着我们,在一个眨眼间,有惊无险的越过深渊,妥妥的落在那片绿草坪之上。
这绿草坪真厚实,像个草甸子似的,刚接触它的一刹那,我觉得跟落在床上没什么区别,甚至整个车身还弹了一下。
但这并不代表没有冲击力,我身子依旧抖了好几下,却不严重。我把悬着的心放下去,又扭头往后看。
沙浪也冲到下坡末端了,像水一样,流向深渊里。隔远一看,有种黄色瀑布的感觉。
我忍不住大喘气,觉得我们得救了。不过吉普车惯性太大,哪怕姜绍炎玩命的换挡控制它,它还是忍不住的往前滑行好一大截。也赶得真不巧,这草坪里突然出现一块大石头。
吉普车左前方的车轮压在石头上,一下让车身失衡,我觉得身子突然倾斜起来。
我心说不好,这是要翻车的节奏。我对姜绍炎有气无力的喊了句,让他快想办法。但一切晚了。
吉普车后车轮又压在石头上,导致车往一面倒。
我就听到砰的一声响,我们这些人全从车里滚出去了,我带着惯性落在草地上,还止不住的往前轱辘几下。
这让我浑身都疼,有种散架子的感觉。我想爬起来,没那力气,脑袋也一沉。
我是彻底昏了。这一觉睡得那叫一个混乱,各种梦胡乱的来。等再次睁开眼睛时,我看到,天已经彻底亮了,我还能闻到一股带着很浓青草味的新鲜空气。
我试着活动下身子,发现除了累与乏,并无大碍,而且身下有种暖呼呼的感觉。
我猜测,这里的地表很特殊,弄不好地下有热气或者死火山。我不是地质学家,对这个发现不感兴趣。
我更在乎其他人怎么样了,我扭头四下看看,那三个特警和铁驴都在我周围,他们没醒呢,却呼吸均匀。
而沙漠突袭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