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住了。铁驴跪在地上,上半身趴在床上,拿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。另外我又看看姜绍炎,他虽然没铁驴这举动,却也撅在床上,捂着肚子。
给我感觉,他俩都闹肚子疼了。我心说我睡前他们还好好地,中途没吃啥东西,咋能这样呢?
我下床了,先凑到铁驴身边,扒拉扒拉他胳膊。
铁驴都快疼懵了,一脑门的汗,根本没精力理我,甚至头都抬不起来。
我又跑到姜绍炎旁边,同样推推他。姜绍炎倒是突然抬起头来,不过他脖颈和脸颊上很可怕,血管和青筋全凸出来了,我也觉得他眼睛不对劲,只是光线太暗,我瞧不清他双眼是不是都红了。
姜绍炎一把按住我,那手都有点抖,但他还能压着疼痛感跟我说几句话,“解、解毒!”
我根本不知道他们中什么毒了,除了疼的难受,也没看出他们身子有啥很特别的变化。
我一时间没慌,压着性子仔细回忆着。我怀疑来怀疑去的把目光放在那桶水上了。
我先给姜绍炎和铁驴喂了点止疼片,这样治标不治本,却能让他们不那么难受。
我又用木杯盛了点水,先把试毒剂放进去。
我本来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,因为睡前也对这一木桶水做了测试,知道是无毒的。但邪门了,这次试毒剂刚投进去,水里立刻就起了很大的反应,出现黑色絮状物。
这可是剧毒的表现,我脑袋里嗡了一声,知道麻烦大了。要是医治不及时,姜绍炎跟铁驴很可能就死在这剧毒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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