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上跟这俩乘客见面了。”我佩服姜绍炎,觉得姜还是老的辣。我们赶紧准备。这样过了一个小时,我们站在兰州的站台上了,只是k170竟晚点了,这把我们哥仨站的,尤其站台上还风大,最后看着k170到来时,我简直快僵的走不动路了。上车后,我们先补票。只是我们并不知道这两个乘客坐在哪,而且就算知道他们车票的座号也没用,因为这趟车人很少,有大把的空座,他们很可能不按座号,随便找地方乱坐。我们只能用最笨的法子,从上车的那节车厢开始,两头堵的一点点搜起来。我认人不准,就跟铁驴分到一组,我俩负责往一号车厢那边走,姜绍炎自己一组,往十五号车厢那边赶。这都晚上十点多了,快半夜了,很多坐硬座的乘客都在睡觉,要是仰面睡的那还好一些,趴桌子睡的,让我跟铁驴都很头疼。我们不得不凑过去,想办法看到他的脸,甚至逼急了,不得不把他扒拉醒了。我们搜人的进展很缓慢,过了一个钟头,才搜完四节车厢。我一琢磨,姜绍炎这主意也不咋好啊,看这样子,我们今晚是甭睡了。正当我跟铁驴累了,躲在两节车厢中间区域吸烟的时候,姜绍炎来电话了,告诉我们,他发现那两个乘客了,在十二车厢。我俩顾不上别的,赶紧跟姜绍炎汇合。刚来到十二车厢,姜绍炎就看到我俩了,他独自坐在一个空椅子上,还对我们摆摆手。我俩凑到他身边坐下来。姜绍炎指了指远处,我看到两个人,他们各自坐在一排椅子上,面对面的磕着瓜子呢。他俩那鼓鼓的额头,还有眼睛和鼻子,简直跟活招牌似的。我压低声音跟姜绍炎说,“咱们还坐着干嘛?赶紧过去啊?”不仅是姜绍炎,连铁驴也摇摇头,说了句不妥。我不懂不妥在哪?铁驴隔远指着这俩乘客,跟我说,“徒弟,你就没看到,这俩人身上有股子匪气?”我不懂匪气是啥?就又看了看。我是觉得他俩挺好的,虽然丑了点,但人丑无罪嘛。姜绍炎让我俩稍等,他当先去了乘务室。没多久,他跟乘务员都出来了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