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痒。
我那股劲又来了,控制不住的溜到铁驴后面,抓着他脖子,使劲的甩胳膊。我这种甩人的劲很大,铁驴也没防备,一下被我弄得直翻白眼。
不过这爷们怎么说也是个特警,很快反应过来。他也一定懂点硬气功,一蹲马步嘿了一声。
我就觉得他身子瞬间跟个木桩子一样,再也甩不动了。姜绍炎发现我的异常,他急忙撂下电话,对我脖子轻戳一指。
这一指并没让我昏厥,但我脑袋变得昏昏沉沉,手上甩人的力道也没那么大了。
我松开铁驴,强撑着站住不倒下,他们哥仨都很敏感,连老猫也凑了过来。
他们围着我,拿出一股很奇怪的目光打量我。我被弄怕了,这时候自己也不发疯了,就索性问一句,“我到底咋了?”
他们仨都摇头不回答。这么等了一会儿,警方支援到了,我们四个收工了。
不过我们没回家,姜绍炎开车,带我去了当地最好的医院。这医院规模大,也有脑外科医生值班。
本来医生不怎么热情,但姜绍炎拨了个电话,又让医生听,等撂下电话,他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。
医生问我是怎么个情况,我也觉得这事挺古怪,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有啥脑病了,就很配合的全盘交代。
医生建议做个脑ct,还带我们去了ct室。
他们几个都看着电脑,我上了ct仪。做ct时,我没法知道自己脑部什么情况,只能耐心等着,但做完后,我最快速的冲进操作室。
我发现自己一进门时,姜绍炎刚跟医生耳语完,不知道说的什么,但医生脸色有点不好看。
这是一个讯号,很可能说明我有病了。我赶紧问医生。
医生有点支支吾吾,最后说我只是脑部震荡,没什么大碍。
这话我不可能信。我又拽着医生,让他不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