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右手都带着手撑子,这东西也叫铁拳头,是一种戴在手上的打人利器。
我清楚它威力有多大,要是实打实砸过来,下巴必碎,头颅必裂。我彻底没脾气了,任由他们把我推到墙角去。
我是背靠着贴着墙面坐着,他俩分别蹲在我两旁。我有点纳闷,因为接下来他俩啥都不干,反倒有种监视我的意思。
我搞不懂他们想啥呢,问了句,也没人回答我,我只能硬着头皮熬着。
过了三五分钟吧,我都坐的有点冷了,有个黑影出现在胡同口了,也穿着风衣,不过身材相对娇小,应该是个女子。
我本来看不清她容貌,等她慢悠悠走过来,蹲在我眼前时,我认出来了,还忍不住念叨句,“陈诗雨?”
陈诗雨也就是霍梦,那个吃虫子的苗女。她挺淡定,嘻嘻笑了,看着我回了句,“冷哥好久不见啦。”
我被这笑法吓住了,倒不是笑的多吓人,而是我觉得这小娘们嬉皮笑脸的,心里指不定想啥坏水呢。
我脑门出汗了。汗还挺多,眉毛都没挡住,有一滴汗留到眼睛里去了。
被汗液一刺激,我眼睛有点难受,伸手想揉一揉,但刚一抬手,两名男子就喝一声,让我放聪明点。
这说明他们对我戒备心挺足的,我挺无奈,心说他俩真瞧得起我的身手。
陈诗雨倒是帮我一把,还对两名男子说,“怎么搞得?就这么对我男人么?”
俩男子作为手下,一下不敢吱声了。我却被陈诗雨的话弄愣了,也顾不上眼睛里的汗了。
我心说我是你男人?这不开玩笑呢么?咱俩处过?啪啪啪过?还是领证了?
陈诗雨也不跟我多解释啥,又拿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看起我来。尤其盯着我的眼睛。
我心里那股瘆的慌的劲又出现了。我不跟她对视,但也没法子多开,任由她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