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我们仨赶紧换衣服,姜绍炎约定中午在这里集合,我们又陆续的从民宅里走出去。
我带着家伙事,足足走了半个多小时才来到指定地点。
我也有点私心,心说自己不能喊修脚,不然遇到耍蛮的主儿,带着臭脚丫子过来让我剪趾甲,我受不了。
我适当调整一下,这么喊得,“祖传秘方,专治各种鸡眼脚气。”
我挺卖力,但接下来一个多钟头,根本没人正经八本的理我,倒是遇到几个熊孩子,他们围着我嘻嘻哈哈,嘲笑我是治脚气的。
这把我气的,心说熊孩子懂个啥,怎么能这么侮辱我,这么侮辱治脚气这么神圣的职业呢?
一转眼我又转悠到一个巷子里,我走的挺快,压根没想过这里会有买卖。
但正当我随便喊了一句后,有个院子的门打开了,一个姑娘对我喊了句,“医生您等等。”
我扭头一看,她二十出头的年纪,长得还挺标致,可整体来看,又有种挺扭捏的感觉。
我止步了,等她一路小跑到我身边,我先问她,“你家有人得脚气吗?”
她点点头,又指了指自己。
我明白了,患者是她。我真不懂,得脚气有什么大不了的,干嘛遮遮掩掩呢?
姑娘又四下看看,对我说,“医生你跟我去家里看病吧。”
我没觉得有啥,点头说行,又跟着她进院子了。
她找来一高一矮两个板凳,让我坐在矮板凳上,她自己坐高的,又把鞋和袜子都脱了,给我看脚底板。
那一瞬间,我愣住了,饶是自己当法医,看着这种脚板,我也有点受不了。
我心说这哪是脚板,分明是一个沙盘吧?有一条条的山脉,也有一块块的沟壑。山脉不用说,指的就是连在一片的水泡了,而沟壑呢,就是化脓烂肉的地方。
姑娘还是特别不好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