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新车。
随后我们仨撇下寅寅,都上了车,他俩知道我屁股受伤了,就让我躺在后车座上。
姜绍炎跟铁驴轮流当司机,或许因为耽误一晚上的缘故吧,他们开车很急,有点抢时间的感觉。这样一晃到了晚上八点多,我们来到一个我都不知道叫啥名字的小镇。
寅寅的吉普车一直跟在我们后面,我们两辆车来到一个修车厂里,但我们并非要修车,姜绍炎跟修车厂的人很熟,我猜这又是特警的一个秘密据点吧。
我们仨的黑奥迪停的很随意,就在露天找个地方停靠了,但有人指挥寅寅的吉普,让它开到一个修车间里,还把铁门拽下来,关上了。
寅寅一直没出来。姜绍炎带我们下车后,也不顾寅寅,看了看时间,说我们这就去霞光镇吧。
我没听明白,心说去就去,但我们下车干嘛,直接开车走呗。
这时候有三个小工打扮的人,一人骑着一辆自行车来到我们身边,接下来他们的举动,更把我雷到了。
他们下车后一起脱衣服,把外衣和自行车一起交给我们。
我多少有点懂了。霞光镇一定很落后,我们开着黑奥迪太明显,不如低调的骑着自行车赶过去,另外换上他们的衣服,也算是一种简单的乔装。
我屁股疼归疼,但好在骑自行车能多少调整下姿势,等上车后我拧了好一会儿,终于选好一个角度,能坐下去了。
我们仨一起动身,姜绍炎负责带路。
别看骑自行车比跑步要轻松,但要一直骑三个小时,这也让人有点受不了,最后我都觉得,大腿内侧酸疼,整个小腿紧绷绷的。
我们在晚上十一点多时,赶到霞光镇了,我看着这个小镇,当即有一个评价。
这里少说落后二十年,那种平房,那种筒子楼,都是九十年代初的风格。我一边骑车,一边问姜绍炎一句,“一会儿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