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车玻璃,更是没幸免。
姜绍炎找到一个适中的小洞,把笔管推出去了。他的意思我懂,一会对着笔管一吹,这药就全飘出去了。
但外面的牛挺有意思,有一只大黑牛看到这个笔管后很好奇,竟把脑袋凑近,用鼻子对着它噗了一下。
牛的鼻息很强大,我看的心里咯噔一下,心说它要是把这黑紫色毒药吹进来,我们仨可就惨大发了。
姜绍炎很机灵,关键时刻他一下用拇指堵在笔管末端了,这一股药全被堵住了。
等稳了下情绪,姜绍炎又无功而返的把笔管抽回来。他握着笔管直苦笑,还摸摸额头上的头发。
铁驴看在眼里,这时忍不住说了,“乌鸦,换我来吧,保准完成任务。”
姜绍炎纠结的看着铁驴,又嘱咐道,“一定别出岔子!”
铁驴应了一声,接过笔管后,在副驾驶旁的车玻璃上同样找到个小洞,把笔管伸出去。
只是他面对的牛也都是奇葩。他遭遇了姜绍炎遇到的囧事,有个牛把鼻子凑过来。
我本以为这次又要失败了,但铁驴真狠。他赌一把,嗖的一下把嘴巴贴上去,对着笔管使劲吹起来。
铁驴的腮帮子有力,肺活量也高,使劲吹了两口后,笔管前方出现了一股黑紫色的雾气。
那只好奇的黑牛成为首当其中的受害者,在药性的刺激下,它不舒服的摇着脑袋,咳咳的咳嗽起来。
我头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一头牛咳嗽,觉得挺有意思。
既然计划成功了,铁驴也不耽误,又用笔管装药,陆续的往外喷,我和姜绍炎也没闲着,各自找一些杂物,把车上有漏洞的地方都堵起来,不给药粉飘进来提供任何机会。
这时的车外还刮起轻微的小风,这几乎是天助我们,让毒药迅速的在疯牛群中蔓延。
最后这些黑牛都扛不住了,三三两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