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队友之外,就没更多的外援了,你还想拎着法医勘察箱那么笨拙的东西大摇大摆的乱逛?醒醒吧!”
他这一番话,只是很简单的概括,但我能想象到,去这类地方有多凶险,我多多少少被吓住了。
白皮不理会我,突然叹口气,一屁股坐在床上,拿出一副回忆的样子,想了老半天后又说,“徒弟,你觉得法医应该干什么?”
我如实回答,“法医是辅助破案的,是对与案件有关的人身、尸体、物品进行鉴别并作出鉴定的技术人员。”
白皮嘻嘻笑了,摆手不让我说了,那意思这个解释不正确。
我不服气,因为我刚说的都是书本上对法医下的概念,就算专门考试答卷子,这种回答也都挑不出缺来。
我反问白皮,他认为法医要干什么?
白皮说,“你太传统了,走进一个误区中了。在这社会上,有很多职业能接触到尸体,像守坟、殡葬类的,但能肯定,法医是最了解、最接近尸体的人,因为他们要用各种器材,剖开尸体,窥视死亡的奥秘,另外他们也对毒药、创伤有很深入的研究。咱们这类人,确实是辅助破案的,但只停留在鉴定工作上,真的太浪费,想想看,如果能把技术延伸出去,不仅研究尸体,还能帮助其他队友调整状态;不仅验毒找证据,还能为队友解毒,甚至懂一些独特的手段,在关键时刻施展擒敌的话,岂不是更能诠释法医这个职业么?”
我还是有种意识,觉得白皮这种说法不对,但细想一想,也真找不到理由反驳他。
白皮不想多说用不着的了,直奔主题,指着胸囊跟我强调,“从今天起,他会教我怎么熟练使用它。”
我发现他随后教我的东西,跟在学校和入警局后学的那些理论不太一样,但我并不排斥,也很用心的学起来。
这样我在这个小茅草屋足足待了一个多月,每天面对的除了送饭的瘸子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