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道铁驴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,带我去了另一个地方。
这地方叫啥名,我不知道。它是封闭的环境,说它个部队吧?但看着规模没那么大,说它是学校呢?看外观神神秘秘的,哪有个学校样子?
另外在它门口,有两个军人站岗,都拿着步枪,等我们的吉普车离近了,他俩还立刻把枪举了起来,其中一人吼着问,“什么人!”
我从他们身上,都隐隐品出一丝杀气来了。我有点害怕,心说这俩爷们也别枪走火,不然突突突一顿子弹,我和铁驴岂不莫名其妙的挂了?
铁驴没慌,还不紧不慢的把车窗摇下来,嬉皮笑脸的把脑袋探出去了。
我发现他可真行,别人进出特别的地方,都得拿证件或者证明啥的,他光凭一张驴脸就搞定了。
俩军人也真买账,认出铁驴后,把枪放下来,打手势给我们放行。
铁驴把车开到最里面,这里有个茅草屋。他还熄火招呼我下车。
我是一边下车一边盯着茅草屋看,心说这又是个什么东东?都啥时代了,咋还用这种原始的房子呢?
铁驴带我进去后,我第一眼看到的是这里有个很简陋的木桌子。铁驴跟我说,“来来,准备开饭了。”
我挺纳闷,但也随着铁驴一起坐在桌子旁。
我俩等了一小会,有个老人挎着一个竹篮子走进来。
我留意到,这老人是个瘸子,走路一扭一扭的,有六十来岁的年纪吧,另外他脸上有个很长的伤疤,不像是刀弄出来的,反倒像被野兽抓出来的一样,从左眼角一直划到嘴角,让他看着有些狰狞。
我觉得这个老人年轻时不简单,毕竟这种伤疤,没有过特别经历的人,想有也有不了。
铁驴对老人的外貌不在乎,或许他跟老人已经很熟了吧,他光留意竹篮子了,还边搓手边念叨,“今天会是什么菜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