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能省事,另外让寅寅开车权当散散心了。
我俩这就要离开,但我突然想上尿尿了,估计刚才在外面走的太急,另外上衣湿了,让自己冻到了,我让寅寅先提车,自己去趟厕所。
本来上个厕所也没啥,嘘嘘一下就完事。但我正撒尿呢,手机响了。
我掏出来一看,是姜绍炎的电话。我对姜绍炎很敏感,虽然师父跟我漏了点消息,但在心中我还是把他列为一个“危险”人物。
我一下子没尿意了,只保持一个尿尿的姿势,就这么接了电话。
我先啥都没说,拿着话筒听着。姜绍炎打了声招呼,直入正题,说他知道张队被害的事了,他刚处理完别的案子,现在跟省里申请,想调到乌州来帮忙。
顿了顿他又叹口气说,“没想到这案子还没完,我们把这事都想的简单了。”
我琢磨着,他口中说的这案子,绝不是张队死亡案,反倒应该是之前那个活尸案。我很惊讶,难道说,这两个案子也有联系么?
姜绍炎看我一直不回话,他试探的问了句,“小冷你在听么?”
我赶忙嗯了一声。姜绍炎问我干嘛呢,人怎么这么死板。我说正撒尿了,怕他不信,我又特意挤出点尿来,把手机对着下面,让他听听尿尿声。
姜绍炎哈哈笑了,也被我恶心到了,说不多聊了,过几天见,但挂电话前,他特意嘱托一句,这几天我要是遇到啥危险了,赶紧往五福精神病院跑。
我怀疑姜绍炎有点小题大作了,我能有什么危险?另外他让我去五福精神病院?我想了想,他的意思是让我找铁驴吧。
铁驴一个武把子,确实有保护我的资本。
我真没太把姜绍炎说的当回事,等出了厕所,上寅寅的车后,也没把打电话的事告诉她。
这样我跟寅寅一路时不时扯几句的开车到市郊了,远处有个十字路口,过了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