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但是他们精神受黑暗魔障所制,这一蓬蓝光,其实也就是给他们的神魂,洗了一个澡。
当头一盆“凉水”泼下,正在忙着燃符的黄鹏飞浑身一阵激灵,眼皮子抬起来,不由得大惊失色,迟迟疑疑地叫道:“怎么是你?这不是幻觉吧?”杂毛小道冷哼一声,懒得跟这个便宜师侄儿,多讲半句,而是走向了刚才田师傅被撞飞的草丛去。
我看着面前三个惊诧莫名的同事,说你们刚才到底遇到了什么,怎么一来,就像疯了一样,攻击我们?
白露潭知道出了乌龙,脸憋得通红,期期艾艾地说刚才碰到了很奇怪的事情,然后又有漫山遍野的无毛猿猴追来,他们一路逃窜,结果到了这里,看到几个落单的,就下手,准备带回去做标本……
这个时候,杂毛小道抱着田师傅过来,平摊在我们面前,我看着口咕嘟咕嘟直冒血的田师傅,心焦急,问情况怎么样?
杂毛小道说断了好几根骨头,脏器受损,你赶紧给他疏通一下,止止血,不然就真的会有生命危险了。
我抬手,唤出金蚕蛊,看到肥虫子入了田师傅体内,然后不理旁人,和杂毛小道将其抬到那车子处。小妖已然只身把司机老姚和向导给制住,我驱动震镜,给这两人洗礼。回复过神志之后,看着陷入昏迷的田师傅,他追悔莫及,恨不得捡起地上那把枪,将自己给崩了。
我们拦住他,好是一通劝告,说鬼雾迷眼,这事情没办法,便是田师傅被撞死了,也只能怨那恐怖的恶灵大阵。
石超和杨操两人慢腾腾地走了过来,而黄鹏飞则略微有些尴尬,正跟白露潭在那棵槐树下,似乎在争论着什么。我心惦记着杂毛小道跟我说起的鬼剑一事——天底下的道理是共通的,这成精的槐树,倘若做剑,最精华的树芯部分,绝对不能分作两半,我怕黄鹏飞打我老槐树的主意,便远远地警告两人,说那棵槐树,我可是做了记号,是我的,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