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车宏保的头顶上。
我这时才发现,这东西,居然是雪瑞那个咒灵娃娃变异而成的吉娃娃。那个巴掌大的小狗儿,四肢攀在了车宏保的脑袋上,头高高昂起,然后使劲儿吸气。有冉冉萦绕的黑色游丝,从车宏保的眼睛、鼻子和嘴巴中流出来,然后钻进了吉娃娃粉红色的鼻子里去。片刻之后,车宏保浑身一震,瘫软在了地上。
雪瑞走上前去,那可爱的吉娃娃朝着她“汪汪”叫了两声,看到车宏保一身污秽,雪瑞皱紧眉头,回过头来问我:“这怎么回事?”
我看着车宏保身上的黄白之物,不由得深深鄙视起某些办完事后不冲水的无公德人士来。再看看自己裤管上面的那些腌臜,脸黑得不行。正在这个时候,车宏保在我们的围观之下,醒了过来。他迷迷糊糊地揉了一下眼睛,正待说话,口中便感觉到有异常的东西,顿时肚中翻涌,把昨天的饭食全部给喷了出来。
我看了一下,蒜苔炒肉,嗯,看来大学生的伙食还是不错的。
事情到了这里,再去那社团办公室请笔仙,似乎有些不合时宜,我们商量了一下,先各自返回住处,沐浴更衣,再行前往。杨奕、小王老师等人本来还是将信将疑,此刻看到车宏保刚才六亲不认、张牙舞爪的凶残模样,一百分不由得都信了九十九,也不敢分得太散,一同结伙而去。
回来附近的宾馆,花了大半个小时,我终于把自己弄得清清爽爽,换了一套衣服出来,在外面等待的雪瑞和小妖都不由得下意识地跟我保持距离,让我很郁闷。我问雪瑞,说是不是可以确认,是有恶灵在作怪?
雪瑞一边往后退,一边说是的,现在的疑点在于,倘若那个恶灵若真是那个叫做穆昕宇的女研究生的话,为何才死去没多久,就有这般厉害的手段,这似乎很不科学,不合常理啊!
我见这两个丫头一副很嫌弃我的模样,心里顿时有些不爽,一边走近一边问:“雪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