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整日缠绵,现在倒还记起了我来。阿根叹气,说现在的娘们儿真不好伺候,他就是烦这事儿呢,不要提。以前阿根谈起欧立夏,各种敬畏和爱怜,此刻这称呼,我倒被勾起了好奇心,问你们俩又咋了?不是都已经搭伙过日子了么?
阿根说城里的女人,太矫情了,他们现在冷战了,欧立夏都搬回单位提供的住处去了。
我听他话语里满腹的怨气,知道这里面的冲突不少,出于朋友的立场,听他倒了好一会儿垃圾心情,最后我心一动,问他最近有没有见过王姗情?阿根下意识地回答说有啊……说完他闭上了嘴巴,不肯讲。我见他那边有信儿,便严加盘查,并将王姗情买凶谋害与我的事情,说予他听。
他在那边沉默了一会儿,似乎很难以接受。
不过最终他还是倒向了我,告诉我王姗情在厚街一带作鸡头,现在的艺名叫做红姐,他上个星期还见着呢。如果要找她,去那里或许能够见着。
听到阿根这个消息,我不由得精神一振,问清楚详细的事由之后,叮嘱他不要走漏风声,阿根说省的,妈的,这贱人当初还以为只是生活所迫呢,没想到居然还谋害起你来了,有什么要帮忙的,直说。我说不用,又跟阿根草草说完几句,便挂了电话,接着把这个消息告知了杂毛小道。
杂毛小道大喜,说怕就怕她光席子薅被面,单独一个卷铺盖儿溜走。现如今有家有业,一时间跑脱不得,他这就让闲人侦探所确定方向,估计今天下午就会有消息。
我问要不要通知赵华他们,由官方出面,似乎会好一些?
杂毛小道耸耸肩膀,说现在很多东西说不准,大家都在玩无间道,你有我,我有你,不分彼此,相互间都渗透得厉害,所以有时候单独行动,比凡事求助于官方,更加靠谱一些。
我点头说知道,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。
因为枪击事件,我便没有再去事务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