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个脆弱的玻璃人儿,一碰就碎。
9月份的时候老万他表妹家那起杀妻案庭审结束了,那个叫做石柳的装修公司老板因为手段实在残忍,影响恶劣,被判处死刑,剥夺政治权利终生。
这首犯是一颗花生米领了盒饭,但是怂恿他杀人埋尸的那个女人却是杳无音讯,我跟欧阳警官确认过,那个女人确实就是我以前饰品店的店员王姗情,一个人。我事后问过赵华,得知这个女人确实已经在他们局里面留有档案,最近的一次是在鹏市,与人合谋杀害了一个小男孩,将其炼制成了小鬼,她的身份是邪灵教的外围成员,不过销声匿迹很久了,却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出现。
我闭上眼睛,还能够回忆得到以前在我手下干活的那个女孩,以及她那如月光下溢满井水的纯净眼睛。
我往日不曾想过这么一个女孩,会变成蝗虫一样,四处为害。
人可以变得很善良,也可以变得很恶毒。
九月旬,我已经可以依靠这拐杖勉强走几步路了,疗养院住着花销太大,便是如我也住不起,便决定搬到李家湖给我们置办的房子里去住。在此之前,杂毛小道、虎皮猫大人和小妖都已经在那里安营扎寨了,就剩下我没有过去会师。当天下午我办了出院手续,当然,医生嘱托我每个星期的星期六,我都要回来作例行性检查,而且还要按时吃药,我点头,如鸡啄米。
那天大家都有些忙,杂毛小道出差去了鹏市,雪瑞在事务所顶班,就派了小澜和老万过来帮我办理,因为是下午,威尔也就没有跟在身边,就小妖在我身后推着轮椅,沿着道路两侧高深的林木树荫,往院门口走去,快到门口,我接到电话,疗养院说我有一些什么东西拉在房间里了,让我回去拿。
我一听,正想指使着老万跑去拿,旁边的小澜说她去吧,反正又不远,你们在门口等我就是。
我听得着电话有些陌生,也不明其意,来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