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打作了一团。这些怪物繁杂得很,有篮球大、**的红背毛蜘蛛,有浮空漂浮、无数触角的害鸹,有一米多高、身形修长的螳螂,还有黑乎乎毛茸茸形如蜥蜴的爬行动物……以及晋平人民一衣带水的老对手老朋友——矮骡子。
这其,最显眼的是一头跟牛犊子一般大小,浑身全是血和蛆虫的恶犬。它居然是畸形的双头,从脖子末端分开,硕长的嘴巴大大张开,流出发黄的口涎,另一个嘴巴则嚼食着一个穴居人的头颅。它正在追逐着贾微,一对头颅不断地发出恐怖的嚎叫。那个被附体了的女人并不与它正面交锋,而是快地朝着我们的后面跑去。
那一边,是穴居人藏身的洞穴所在。
或许是感受到了我的注视,奔跑的双头恶犬左边的头颅扭过来,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血翡一样红的眼球里,流动着一种诡异的邪恶。
我的心脏骤然一紧,仿佛被矮骡子的手给紧紧抓住一般,呼吸凝滞。
我很少能够看到这么邪异妖魅的眼神,这种冰冷是我从那缅甸黄金蛇蛟那里,都不能看到的。不过也仅仅只是匆匆的一瞥,它便专注地追逐着贾微而去。首领被追逐得如此之惨,手下自然全线溃败,这群闯入者虽然并不多,总数不到四十个,但是却势如破竹,不断有穴居人哀嚎着倒地不起,又或者被赶到了边缘的洞穴去。
我扶着杨操站起来,与胡飞面面相觑:前有狼,后有虎,我们该如何是好?
看着这一群奇形怪状的生物,我可以肯定,它们便是外面峡谷那苗寨灭门之祸的始作俑者。对于人类,它们冰冷的感情并没有“怜悯”二字,只有**裸的杀戮。我们要想从这么一堆家伙的包围逃脱生还,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只是外面现在一片混乱,如果趁乱突围,是不是有机会呢?
我在思索着,然而另外一个疑问又浮上了心头:这些家伙,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