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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章 石头蛊,双头犬(2 / 5)

利的肢节、复杂的口器,细密的绒毛显得十分的狰狞,跳蚤一般大小,杨操一去揩那黑狗血,竟然抹下一大坨虫群来。

这些虫子一从石鼎跌落,立刻散开,一部分将杨操的胳膊糊满,使劲蜇咬,更多的一部分则振翅一飞,越过我和胡飞,朝着那躁动不安的井眼奔去。

它们一飞临井眼上空,立刻悬空萦绕,如同蜂群,将那一团团黑雾给尽数吞噬。

杨操的右手上糊着厚厚一层甲壳虫,堆叠蠕动的样子让人看着心寒。他“啊”的一声大叫,再也坚持不住,跌倒在地,发疯似的直抖手,将手往地上摔去。当黑狗血脱离了石鼎,整个空间又渐渐恢复了平静,我们连忙脱下还是湿漉漉的衣服,使劲地拍打杨操的身体,试图将这些虫子给弄下来。

然而这些虫子身上那七八只节肢死死地扣住了杨操的皮肤,用强力的口器直接撕裂,然后往里面钻去。虽有少部分给我们拍打下来,但是附着在手臂上的那一层,却如同胶水一样紧沾。

杨操这个喜欢说八卦、略有些风趣地铁骨男儿在那一刻,哭嚎得如同杀猪。

——这么说,似乎有些不尊重这个后来黔阳市宗教局二处的大头目,但我确实是在用最真实简洁的语言,给他那时的情况做了备注。

被万虫噬咬的极致痛苦,根本不是凡人所能够想象出来的。

我们除了拍打,束手无策地看着满地打滚的杨操,还要小心攀到我们身上来的甲虫子。无论是我、胡飞,还是杨操,我想在那一霎那,应该都是绝望的。

有人绝望便放弃了,有人却仍在坚持;而在坚持的人,有的在做无用功,当然,也有人想到了方法。

很幸运的是,我是后者的后者。

因为我突然想到了《镇压山峦十二法门》一段关于石头蛊的描述:此蛊形如冬虫夏草,沉眠便附着于特殊的石头上面,结晶成粉末,结构如纹,一旦触发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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