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十户有六家敬五瘟神像,养蛊炼毒,看了此处便是一个绝佳的所在。
真正有追求的养蛊人,一辈子所求的,不就是遍地毒虫,以供其炮制蛊毒么?
不过我这半调子对于这密密麻麻的毒虫,却并不喜欢,只瞄了几眼,没见到路径后,一刻也不停留,转身离开。
继续行路,走了好一会儿,我们终于来到了溪流的尽头。昨日那瀑布断流,现在的溪流水浅,从东往西缓缓流来,如同一个暮年的老妇人。溪流变浅后,两边的河石裸露,我们走在上面,看见浅水里面有好多手掌大的鱼儿,青黑的背,两侧的鱼眼出奇的大,头大尾长,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。
老金说抓一些,回去熬鱼汤喝,小周一脸地难色,他想起了昨天罗福安从口吐出来的那些鱼虫,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吃鱼了。他一提及,所有人的脸色都难看,摇头说算了,万一再闹出事,多亏?
说话间,我们来到了这峡谷的尽头,山势雄奇险峻,夹岸峰插云天,在这前方山壁之下,有一个宽阔的洞穴。这洞穴如同魔鬼张开的嘴,黑黢黢的,将溪流和前路给吞噬。奇怪的事情是,一路来,峡谷两壁下都是绿意盎然,然而这洞穴五米上下前后,寸草不生,要么是光溜溜的山壁,要么是堆积的鹅卵石块。
洞穴外宽内窄,前十米还有河滩路,再往里走,便只有水道了。
我们走到洞穴的水潭前面,用电筒往里面找,水道在强光的照射下,泛着粼粼的波光,隔了差不多七八米的水潭子,上面还是有路行,但是溪流拐弯,见不到尽头。我们在岸上矗立了一会儿,刚从溶洞子里逃脱生天而出,现在谁也没有渡水过去、查探一番的心思。踌躇了一会儿,我往胸口一拍,口高呼:“有请金蚕蛊大人现身!”
肥肥的金蚕蛊从我胸口上浮现出来,在我面前摇头摆尾。
我指着前面的洞口,让它去探一探。
它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