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。真的是奇怪了,他不是被自己的助理秦立给掳去了么?顾老板看到我们的惊讶,哈哈大笑,指着旁边一个须发全白的老人,跟我们说,多亏了这个救命恩人,要不然他肯定也葬身于这缅北的地窖里了。他还没来得及介绍,在我们身边的雪瑞便扑上前去,拉着这个老人的手又笑又跳:“师父你怎么来了?”
我们肃然起敬,原来是雪瑞的师父罗恩平。
我们听雪瑞提过,她师父患有美尼尔氏综合症,自己曾言活不过两年了,没想到居然为了她的安危,不远万里从美国旧金山飞到缅甸。看来他对自家的关门女弟子,还是十分看重的。老先生耳朵有点背,带着助听器也不大听得清楚话,我们纷纷跟他打招呼,他只是笑,然后手摩挲着雪瑞的头发,也不责怪。
因为有案底在身,我们需要先去当地的警察部门销案。回程之后吴武伦各种繁忙,自然无暇陪我们,派了一个前来接应的属下,将我们直接带去办事。当街杀人,这种事情若放在民主国家,自然有许多烦琐程序,然而在缅甸,却又是小事一桩了。我们都很享受这种便利——所以说,无权之人想要公平,有权之人追求特权,这个是天然不可协调的,因为人性自私。
有实权部门的人带着,一路特事特办,出了警察局,我们基本上就算是重获自由了。当然,在缅甸的所有行程,我们都需要向吴武伦所在部门作报备。吴武伦百忙之余还特地打了一个电话给我们,联系情谊。
这是一个妙人,一个精明角色,难怪他能够在权力部门如鱼得水,左右逢源。
尘埃落定,我第一时间打电话给达洛商业街的廖老鬼,告知他事情的进展,并让他转告小廖,所有的一切都摆平了,让他不用躲藏,等我们忙完手头的事情,立刻去看他。廖老鬼表现得很淡定,说他已经把小廖转移到了城郊的一个村庄,正准备将他儿子弄回国呢,如此也好,那个女娃经不起折腾,他这就通知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