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暗算之后,失去了行动力,又被虎皮猫大人吸中精元,神魂丧失,并没有再作反抗,任由这肥母鸡摆布,倒也一切顺利。<>
岩洞中的震动越加剧烈,几乎我们刚走几秒钟,后面的通道便多米诺骨牌一般轰塌下来,所有人的头皮都酥酥发麻。龙哥带我们走得是一条全新的道路,行至中段,他朝着岩壁一拍,轰隆隆,立刻裂开了一道仅供单人行走的裂缝来。
“快……”我的脑海响起了龙哥的声音,它似乎也开始有些急躁了,我大声传话,说快、快快!
所有的人鱼贯而入,倾角朝下跑了五十多米,前面突然豁然开朗,潮气顿生,在我们面前出现了一条宽阔的地下河流,从西往东,奔流不息。
我们一路跑到了河边来,冰尸龙哥静立当场,然后回望着我们这堆狼狈不堪的人,面无表情地将手伸入水中探了探,然后直接用精神力跟我沟通,说此处的暗河直通长江支流,这里的山脉被震碎,山体摇动不稳,但是水脉乃龙脉,天下归属,宵小妖魔,动弹不得,从此处走,并不会受到震荡,能够安全出外。
我望着面前这黑黢黢的河水,不知深浅,不知流向,人若跳进去,十成便有八成溺水身亡,而我们这些人,个个伤痕累累,哪里还有余力,去与那河中暗流搏击?再者说,若是山体之内,换不得气,岂不是要被活活憋死?
其他人都纷纷蹲在河边,因为没有听到我和龙哥的对话,所以都不知道如何是好,吴临一抬起头来看我,说陆左,你带我们来到这里,难道是让我们走水道离开?只是这山腹,离江里面不知道有多远,天气又冻,莫说出去,便是在里面待几分钟,人就给冻死了。
大战过后,吴临一左臂血淋淋,脸上有两道疤,小腹处也有一大团血,脸上几处瘀青,头上常年包着的蓝布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,端得是一个苦鬼、饥荒贼,十分难看,跟往日那个素爱整洁的老苗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