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凝神一看这二人,原来是我家楼下那两保安——一个保安队长,一个青瓜蛋子。
这两个瓜皮在朵朵被窃的事后拼死抵赖,既不提供信息,也不配合,指鹿为马地辩驳,把当时痛失朵朵的我气得够呛,于是当面发了毒咒,暗地又指使金蚕蛊给他们两个来一下子,本想给他们一个教训即可,哪知后来忙于交易,而后又身受重伤,竟然将这两个倒霉鬼忘记了。我下的是慢蛊,这几日他们肯定是毒发了,痛苦莫名,被萧克明见到,于是领了过来。
我心侥幸,想着幸亏有萧克明在,要不然我莫名其妙地手就多了两条人命,这样有伤天和。不过虽是如此,我自然也不肯承认自己下了蛊,只是问怎么回事?
那保安队长已经哭得眼泪鼻涕糊满了脸,一直磕着头。
他见我问,抬起一张扭曲的英俊脸孔,可怜巴巴,哭着说他们错了,以后再也不敢了,求我放过他们。我说这真奇怪了,我怎么就不放过你们,我做了什么?他张开口,伸出舌头,里面全部都是大片大片的溃疡,脖子后颈大片脓疮,肚子有圆球那么大,不断地嗝着酸臭的气,嘴唇肿得外翻,疼得只是哭。
我很冤枉地说我住进医院都有十来天了,哪里有机会去搞这些呢?生病了就住院嘛,找医生,找我有屁用?他们见我这么说,哭声更大了,说去了医院了,也没用,还说上有老下有小呢,他们那天是王八蛋,是他们错了;那个青瓜蛋子使劲扇自己巴掌,说他那天在玩手机,所以没有注意,但是怕受惩罚,于是就说了谎。
他打得很使劲,又揍到自己口腔溃疡的上面,哇哇地哭,大把大把的眼泪掉下来。
病房里的其他病人纷纷侧目看着我。
我说好了好了,真不是我搞的鬼,我当时只是随口一说,没想到还真灵验了,所以说,举头三尺有神明,做事都要凭良心才好,对不对?我听说,只要诚心悔意,连上帝都会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