缩缩地探头,想来是他在外面对不对劲,报了警。
好在那个瘦子机灵,他刚才表现差劲,此刻倒是口齿伶俐,将事情头尾讲清楚,为首那个警察虽然疑惑,但是好歹也放下枪口,收入枪套。立即有人把杀猪似叫唤的王经理抬走去医院,警察们开始忙碌,准备保护现场,茅克明拦住他们,说且慢。
为首的那个年警官看向他,而他却询问我:“陆道友,你觉得这厕所是否有蹊跷?”我说莫这样叫我,担不起,茅师傅做事要彻底,将这污秽之物除尽,免得遗祸。他点点头,跟年警官商量把卫生间弄开。那年警官将信将疑,但是瘦子和老保安言之凿凿,而南方这边敬神迷信的风气也很浓重,于是点头同意。
说好之后,有个警察找来一根钩子,七弄八弄就把门打开了,滑动玻璃门,摸索着找到壁灯,一打开,他立刻一声大叫,跑出来使劲甩手。年警官忙问怎么啦,他结结巴巴说里面有虫,一扬手,好几条白色的蛆。里面灯已开,我和茅克明一同探头进去,发现里面吸收台上有一块白色的肉块,上面爬满了白色的蛆虫和黑紫色的甲壳虫,那甲壳虫仅有指甲盖,密密麻麻的蠕动着,在浴室各处散落好多。
茅克明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原来是胎盘,未成形的胎盘!不知道里面有什么缘故,让她有这么多的怨念……”我撇了撇嘴,懒得去理会,把门关上,回身检查了一下那警察的手,发现上面有一些尸毒,我扣着他的肘弯,严肃地说道:“马上去找糯米来拔毒!”
旁边的人愣住了,看向年警官,那个尸毒的警察觉得头晕目眩,连忙大声喊他们老大:“欧队,欧队,照他说的做,我可能真的毒了。”年警官连忙问我是什么糯米,我说普通的糯米就行,他赶忙叫手下去买。我又说去找点烈性杀毒剂来,不要开门,里面的虫子应该都有毒性,杀干净,不要留后患。他也照做。
茅克明收拾好自己的家当,朝我拱手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