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还能够给我几分威胁的感觉。
很显然,andy吴在撒谎。
只不过,我们这次过来,是找人帮忙的,对方不肯,甚至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,我们也没有半点儿办法。
总不能在这儿耍横,将人给扣下来?
这儿毕竟是京城,天子脚下,首善之地,现在又是这么敏感的时期,但凡有点儿风吹草动,到时候我们可真的就得满地乱跑了。
大家没谈妥,不欢而散。
下了楼,刘仟有点儿愧疚,说对不起,王哥,我把事儿办砸了。
因为要隐藏身份,所以我在刘仟这儿姓王。
小龙女在我们的身后,有点儿激动,呼吸都急促了几分,紧张地问道:“嘿呀,到底怎么回事?你们两个葫芦里,卖着什么药啊?”
隔壁老王的王。
我摸了摸鼻子,说这个女的挺傲的,连你们老板的面子都不给啊?
刘仟苦笑,说这娘们背景挺深的,光这个狗屁模特公司,在里面参股的都有好几家实力雄厚的大集团,另外好多部委的领导跟她都很熟悉,特别是圈子里玩得比较嗨的几位官二代、三代,与她都很熟,大老板据说实力雄厚得很,吴总虽然有些面子,但是在她这儿,还真的不好使。
我笑了,说其实讲起了,人家肯这么晚等着咱们,已经是挺给面子的了?
刘仟说嗨,这帮窑姐儿,最擅长的就是长袖善舞,拉关系扯人脉的事儿,溜得很,跟谁都熟悉,谁也不得罪,但真正横起来,倒也没有她们怕的人儿,狗仗人势而已……
我叹了一口气,说如果是这样,事儿可就麻烦了。
回到了车里,刘仟给吴盛汇报情况,而我则打电话给闻铭。
我一开始还有点儿愁眉苦脸,此刻听到闻铭的开导,顿时就是豁然开朗,说对啊,放着这些人在,我们何必舍近求远、缘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