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江湖上的一大势力,阎副局长可以对我吹胡子瞪眼,但对杂毛小道还是得保持着必要的尊重。
更何况杂毛小道在江湖上的名声,也渐渐取代了他师父陶晋鸿,有泰山北斗一般的架势。
阎副局长抬头,态度尊重许多,说不是我非要拿捏茅山,只是证据确凿。
杂毛小道说你们所谓的“证据确凿”,是否有待商榷?
阎副局长说怎么可能,都是实打实的文档和电子档案,都有一整套的程序证明的……
杂毛小道说那我兄弟陆左含冤这几年,也不是一样?
啊?
阎副局长却没有料到杂毛小道在翻旧账,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,说情况不一样。
杂毛小道摇头,说没什么不一样的,正如陆言刚才所说,他若是顶着您的面孔,去外面胡作非为一番,是不是回头宗教局就得将您老给抓近局子里面去,然后再把你给咔嚓了去?
阎副局长有点儿恼了,说小萧你说这话儿,完全没有道理,那白城子防卫森严,世间能从里面逃脱的人屈指可数,不是他陆言又是谁?
杂毛小道笑了,说不是吧?据我所知,邪灵教从白城子越了不知几次的狱,没几次能够防得住的啊?
阎副局长说你这不是钻牛角尖么?
两人争论着,从一开始心平气和、风度翩翩,到后面的面红耳赤,十分激烈。
而就在这个时候,我站了出来。
我举起了手来,开口说道:“两位稍等,如果说这件事情,我倒是有一条线索,可以给你们提供,仅供参考。”
啊?
这会儿大家都不说话了,看向了我。
我抿了抿嘴唇,然后说道:“在赶来茅山之前,我曾经去了一个地方,那个地方不方便公开,暂且叫做化外之地化外之地是一个荒蛮的地方,与这个世界彼此联系又相互隔绝,一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