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必将又是一批新血。
至于思想
还有什么组织,能够比我党更加擅长思想改造呢?
我觉得除了苏联,基本上没有竞争对手了。
不过如此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归属,我稍微放了一点儿心,然后跟林齐鸣谈起了Bn仔光的事情来。
听到我谈起这个,林齐鸣皱了一下眉头,说你对这个Bn仔光了解多少?
我说算不上了解,不过我觉得如果想要打击许鸣在港岛的势力,以毒攻毒、内部分化是一个不错的办法,现如今许鸣的危害,远远比任何人都大,他才是主要的矛盾,至于别的,我觉得可以适当放下
林齐鸣是个很谨慎的人,并没有立刻回答我,而是沉吟了一番,然后说道:“这件事情,我需要调查之后再做结论,不过有一点请你放心,李致远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,为所欲为了。”
他没有立刻答应,我也并不意外。
我并不认为因为之前的出手帮助、并肩而战,林齐鸣就会对我所有的要求百依百顺,如果是这样,我反而会感到害怕。
因为那一看就知道是在敷衍我。
而他这般的说法,才是一个上位者最正常的反应。
吃过了饭,林齐鸣还有许多事情要忙,他问我们准备去哪里,我告诉他,说我会在雪瑞家里落脚,有什么事情,直接找雪瑞就行。
林齐鸣说好,保持联系。
他知道因为陆左的关系,我和屈胖三对外人有些戒备,所以也没有穷根问底,说太多不必要的话语。
随后林齐鸣派人开车,送我们回到了李公馆。
我们与雪瑞碰过了面,稍微问了两句关于她母亲的丧事之后,又去看望了一下李家湖。
经过一天多时间的调养,李家湖再没有昨天那摇摇欲坠、行将枯木的颓废,虽然还是躺在床上起不来,但明显有了许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