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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方式,对于我的心境来说,也是一种磨砺。
如此一整晚,一直到了凌晨五diǎn多的时候,我的事儿终于弄完了,跟屈胖三说了一声,躺床上休息去了,而一直在我合拢眼皮之前,屈胖三都还在灯下默默画符。
在那一刻,我突然间产生了一种幻觉,感觉面前这一位,并非一个只有三两岁的孩童,而是一个抠脚大叔。
他那认真劲儿,真的很难去形容。
这一觉睡到了中午时分,羽痕过来敲门,问我们要不要起床,说小北姑娘来了一趟,知道我们在睡觉就走了,不过吩咐人弄来了食盒,让我们起来之后吃一diǎn儿东西。
我爬了起来,瞧见屈胖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,而在旁边,则摆放着五座荫沉木宝塔,二十四块红豆杉木牌。
这些东西全部都完工了,我走过去,不敢吵醒这小家伙,而是摸着那荫沉木宝塔,此物入手冰凉沉重,散发着一种凛冽的肃杀之气,上面雕花无数,又有诸般仙佛浮现,又有未知符文附身,瞧那模样,简直就是一了不得的法器。
我正仔细打量着,突然间手腕处多了一手,却是屈胖三醒了,揉着惺忪的睡眼问我,说几diǎn钟了?
我说中午十二diǎn多吧?
屈胖三一拍手掌,说嘿,走走走,我们去摆摊儿去……
这家伙说到做到,具有强大的执行能力,劲儿一上来,催促着我赶紧走。
当下我们也是洗漱一番之后,又草草弄了些东西吃,随后两人出门左转,没一会儿就来到了码头社区最繁华的西门大街上,瞧见那一个挨着一个的林立店铺,还有往来如织的人流,屈胖三左右一看,去杂货铺扯了一卷白布,又弄了两块纸板,然后来到了人气最旺的西门王记药庄跟前来。
他拿白布在药庄旁边的空地上一铺,然后将昨天连夜赶制的东西给摆上,弄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