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兄弟你这样子就没劲儿了,如果你念及老乡情分,救我于水火,咱也就好聚好散了;但是你要见死不救,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我忍不住笑了,说你想怎么个不客气法
光头说我知道你一定是有所图谋的,如果你不跟我讲,我现在就叫守卫过来,揭穿你
我无所谓地耸肩说道:“你喊,我等着你。”
光头瞧见我无动于衷,莫名就是一阵怒火,说你不仁我不义,别怪我咯
我说我不怪你。
光头又说:“我真喊了”
我说请。
光头犹豫了一下,张开了嘴巴准备大叫,而就在这个时候,早已有所准备的我手掌一下挥出,堵住了他的嘴巴,然后左手一拳,打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呃
光头翻了一下白眼,然后倒在了地上。
就在这个时候,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,似乎是朝着我这边走过来的,我赶忙将光头给扶上了床去,而我这边刚刚坐下来,铁门哐啷一声,就给打开了。
走廊外的灯光比这房间里面亮许多,我用手遮着眼,眯眼朝门口望去,却见两个彪形大汉走了进来,二话不说就把我给抓了起来。
两人对我推推搡搡,弄出了牢房里去,我出去之前,下意识地四处打量。
唉
没有监视器啊,这是准备干嘛呢
走廊上面有一个手术床,我被不由分说地推到了上面去,那手术床上面有手铐脚铐,与手术床合为一体,是专门定制的。
我被铐住之后,给两个穿着除菌服的护工推着,往深处的走廊行进而去。
我的身上盖着白的床单,不过显然没有怎么洗过,上面还有斑驳的血迹。
路上的时候,在一道铁门之前,有个白大褂弄了一管针筒,朝着我的脖子注射了不知道是啥玩意的针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