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我关系密切,跟我那堂兄也有一定的交情,更主要的是人家帮了我挺多忙,跟我父母也挺熟悉的。
这样一个人过来当代表道歉,我能够说什么呢?
我总不能板着脸训一顿吧?
我憋得心里难受,过了好一会儿,方才长长吐了一口气,说难怪别人能当官,这一个一个的,粘上毛比猴儿还精……
马海波说道:“怎么着,你坐我车,还是坐那车回去,我给你开道?”
我想着还是坐马海波这车吧,因为许老和屈胖三还要回敦寨,跟我到底不同路。
我说你等着,我去说一声。
我回到这边,跟许老这里招呼了一声,他点了点头,表示知道了,而屈胖三则把乾坤袋扔给了我,说:“你家里都闹翻了,别娶了媳妇忘记娘,先把家里老两口安抚好,明天早上再来寨子领罚,晓得不?”
我说好,你不跟我回家?
屈胖三呸我一口,说回你妹啊,你老妈愣以为我是你狗日的私生子——我们两个哪儿长得像?
我摸了摸鼻子,摇头,说我可不是死胖子。
艹!
在屈胖三的臭骂声中,我坐上了马海波的车,汽车启动之后,马海波低声说道:“嘿,我可听说了,车里面坐着的那一位,听说是个老革命,部级领导退下来的?”
我说你哪儿来的消息?
马海波嘿嘿一笑,说猫有猫道,狗有狗道,一个好汉两个帮,谁没点儿亲戚朋友呢?
我说人归隐山林,以前再如何辉煌,都不在乎了,你最好也别过去凑近乎,免得热脸凑到冷屁股,忒多尴尬。
马海波说咱这层次,也没脸贴上去,只是了解一下,免得日后出麻烦而已。
车子一路行,到了大敦子镇附近分道扬镳,这警车一路开到了亮司村,马海波是个人精,车停在了村口杂货店门口,下去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