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我要你教我查案?
我无语,说得,你忙。
白合挥了挥手,让旁边的记录员停下工作,然后说道:“白宇那家伙是个蠢货,既然许老开了口,处理是迟早的事情,不过他虽然走了,屁股却得有人擦。我知道你心里不乐意,也不肯善罢甘休,不过地方上这边的意思呢,还是息事宁人,回头会有人送你回家,并且有相关一级的领导向你和你父母赔礼道歉……”
我举起大拇哥儿,说还是你做事老练。
白合无奈地摇了摇头,说行了,至于这件事情呢,许老发了话,我肯定费心督查;但结论,一时半会给不出,我回头会主动联络你的,总之就是让你满意,得了?
白合以及她身后那帮人的态度让我很满意,当天就离开了州里。
是有人开车送我们回去的,走到路上,我才想起问许老和屈胖三是怎么过来的,结果才知道两人居然是搭了班车来的……
呃,这位许老还真低调。
本来他还打算坐班车回去的,不过屈胖三这个好逸恶劳的家伙却拼死不从,说有得好车坐,何必糟践自己的屁股?
许老本来挺有原则的,结果在屈胖三面前,耳根子却一下子就软了。
车行半路,我方才找了话头,问许老,说虫虫在家不,她情绪怎么样了?
许老愣了一下,说屈兄没告诉你么,虫虫一直都没有回来啊?
啊?
虫虫没有回敦寨,那她去了哪里?
南无袈裟理科佛说:
雄兔脚扑朔,雌兔眼迷离,双兔傍地走,安能辨我是雌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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