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那儿一坐,整个人就仿佛是世界的中心一般,除了屈胖三,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他。
这就是权势的魅力,即便是退下来了,但是他的门生故旧却遍布天下,由不得那倨傲的白处长不慎重。
会议室里面的人不多,除了这两位不速之客,白处长在,审问过我的白合也在,另外还有几个看上去挺威严的中老年人,估摸着是这个监狱的领导之类的。
我这一进来,拖着手铐脚镣铁球一大堆,哗啦啦的响,所有人的注意力顿时就集中了过来。
众人的反应皆不一样。
许老在总局那么多年,什么事儿没见过,瞧见我这一身打扮,眼睛动了一下,脸上却是面无表情。
屈胖三那小子诡异地一笑。
旁人或惊或愣,而唯独白处长是大惊失,慌忙走到了门口来,冲着带我过来的年轻人姜熠喝道:“你怎么办事儿的,怎么给陆先生弄成这样,还不赶快解开来?”
他一边说,一边伸手过来抢姜熠手中的钥匙。
姜熠被他一阵狗头喷血地臭骂,当着这么多人,又没办法解释,脸一下子就憋得通红起来。
白处长抢过了钥匙,从我“温和”地一笑,说道:“陆先生,对不起,是我们工作的失误,抱歉,我给你开……”
这位先生的前倨后恭并没有让我释怀,我向后退了一步,淡然说道:“还是算了,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,我觉得还是戴上这身行头比较自在一点儿。像我这样的重刑犯,要是跑了可该怎么办呢?”
白处长被我这么一弄,尴尬地快要哭了,还强作镇定地说道:“这个,啊,这个,不是的……”
我还待再为难他一会儿,这个时候安然坐着的许老终于发话了:“陆言,闹够了没有?”
我在这老头儿面前拉不起架子,不提修为,人家是我师父的师父的师叔,相差那么多倍儿呢,再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