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儿冒了出来,对我说道:“陆言,你搞什么啊,跟县里的马局长说话,怎么能够不阴不阳的呢?”我哭笑不得,说老妈,你咋还多了偷听人电话的坏毛病了呢?母亲理直气壮,说你是我儿子,还能翻了天?对了,陆言,你看这两天马局长对你倒是挺热心的,要不然回头咱去马局长家送点礼,让他帮你安排个工作,当个协警或者啥的,虽说没有编制,但穿着一身警服,好歹也是一份正经工作啊?你觉得,他会不会答应?按理说,他那么一个大官儿,安排这点儿小事,应该是没问题的,对吧?母亲唠唠叨叨,而我则当做了耳旁风,跑到厨房,呼啦啦吃了三大碗,然后倒头就睡。我在家里又待了两天,一直在琢磨陆左交代我的另外两件事情。首先一点,那就是找到陆夭夭;其次,就是找到虎皮猫大人那个被偷走的蛋。这两件事情,都有些超出了我的想象。这人海茫茫,我跟这一人一蛋又算不得熟悉,还真的不知道从哪儿下手,好在陆左当初交代我的时候,其实也没有抱着太多的希望,只是想着也许能够发生奇迹而已。奇迹能够发生么?也许有,但是未必能够发生在我的身上。怎么办?我考虑了许久,最终还是决定前往陆言在大敦子镇后山岭的草庐去走一趟。时隔多日,重新回到这儿来的时候,发现物是人非,而所有的门上,都贴好了封条,禁止任何人进入其中。我想着也许那陆夭夭听到了消息,或许会折回这里来找寻自己的伙伴。我傻乎乎地坐在那门口的竹板上等着,等了大半天,并没有等到陆夭夭,而是等来了另外的一个电话。是马局长打过来的。这一次通话的时间很短,他问我在哪里,我说在大敦子镇,然后他告诉我,说若是有空的话,他派人过来接我到县城,或者他带人到亮司来。我想了一下,说还是别打扰我父母了,你派人过来接我吧。他问我的位置,我说我在水泥厂矿山这边,他楞了一下,然后说啊,你是在陆左的草庐那边么?我没有再说话。半个小时之后,一辆警车出现,接走了路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