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使劲儿点了点头,过了好一会儿,她突然扭过脸来,问我道:“陆言,我问一件事情。”
天太黑,我正小心翼翼地看着路呢,没有转头看她,只说什么事。
她说我刚才被挟持的时候,你跟那个茅山叛徒讲的那些话,到底是不是你自己的真心话?
我说哪一句?
她说就是那一句——你说你跟我不熟,刚认识不久,若是他把我给杀了,你正好占了这车——这话儿,到底是不是真的?
我苦笑,说你认为呢?
小郭姑娘死死地盯着我的侧脸,没有言语。
过了许久,她突然凑过来,低下头,张开嘴巴,狠狠地一口咬在了我的右手手臂上。
她可不是吓唬人的,这是真咬。
我的手臂一阵剧痛,大声喊道:“郭芙玲,你干嘛?我开着车呢,要是一个不小心,带沟里去了,我们两个都完了!”
小郭姑娘这才收嘴,气呼呼地说道:“不管怎么样,我得给你一个教训。”
我低头一看,瞧见自己右手手腕上多出了一排整齐的牙印,居然还流了血,不由得苦笑,说你丫属狗的啊,没事就咬人?
她气呼呼地说道:“我愿意!”
我说若是搁几个月前,你敢咬我,自己个儿也得死掉,旁边那里有瓶水,你漱漱口,消下毒,免得到时候莫名其妙就死了,我可付不起这个责任来。
听到我这般说,小郭姑娘这才想起来,说对了,我刚才好像瞧见有一个透明的小东西进了你的身体里,那是什么?
我说蛊。
小郭姑娘眼睛睁得大大,说天啊,你还懂蛊?
我想了一下,知道雒洋长老没有跟她说起过我的身份,于是也不愿意多提,说懂一点儿。
她对于巫蛊之术,显得十分好奇,不停地问东问西,我被问烦了,想着既然已经见了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