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还特别的执着,跟本就像一个牛皮糖一般,一路粘着我,笑嘻嘻地跟我说着好话,赶也赶不走。
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,那小郭姑娘若是对我凶一些,我说不定就有借口不作搭理了,没想到这姑娘倒也挺有耐心的,打不还手骂不还口,那态度好得就跟训练有素的空姐一般,实在是挑不出什么毛病来。
她并非寻常人,到底还是跟执礼长老雒洋有些关系,而雒长老对我也有扶持之恩,我若是太过于生硬,实在有些不妥,于是也只有让她跟随。
再说了,虽然她剪了一个利落的短发,但模样却是个不错的美女,看着赏心悦目,我也不忍骂人。
一路下山,我来到山下的小镇,路过那宾馆附近的大排档,还特意绕过去,瞧了一眼。
不知道是不是老板被打伤的关系,这家店子并没有开门。
我在大排档门口徘徊了许久,方才离去。
其实如果不是在这破地方被宰,说不定我根本就碰不到包子,也找不到真正的茅山宗,虽说最终还是没有找到萧克明,却也是见证了茅山改朝换代的大事,如此想想,倒也真不知道是该怨恨,还是感激。
我到了镇子上,然后立刻打电话给家里。
接电话的是我母亲,简单问了一些近况,我立刻问起母亲,说最近有没有收到一封信。
母亲显得很奇怪,说现在这年头,还有人写信?你们年轻人不是都用qq啊,或者是微博、微信摇一摇么?就连我这么大一把年纪,也知道发短信啊——没有信。
我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,只是反复告诉她,说如果收到信件的话,一定要记得打电话给我。
挂了电话,我闭上眼睛,深深地叹息了一声。
事实上,我之所以打电话给母亲,询问信件,是因为之前跟苗女念念的一个约定,那就是她如果有了手机号码,就会写信寄到我的老家,